郑耀贤一听压制住兴奋,微有颤抖道,“阁老,眼下这长阳王是气盛无两,可是这大明的江山有谁来坐,并不是长阳王说了算,不是钱谦益和王洽说了算,更不是所谓的一纸矫诏说了算!如果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在这个时候给我大明拥立一个贤明的君主,而是选择向恶势力低头,那么不久的以后,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将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,永世不得翻身!”
看到韩爌不说话了,张之极适时地叹了口气,“郑大人啊,这期间的道理我们都懂,可是韩大人也说了,此时的京师已经被长阳王彻底控制,事关皇位之事,我们就算有再大的权力,也始终是外臣,这样的大事我们可是说了不算啊!再者就算我们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拼了这条老命,可是我们又替谁说话呢?”
一听张之极这么一说,郑耀贤知道自己今天皇庄一番行动加上自己的一番说辞,这便是开始奏效了。
不觉间,刑部尚书的腰杆已经挺了起来,说话的声音在激动下不觉间也大了起来,“不知三位大人可听过在湖北荆州有这么一位藩王,其祖上两代一直坐镇扬子江上游,为我大明禁海之大计劳心劳力,不仅如此,他们爱民如子,荆州如此富泰,是离不开他们两代人的尽心经营。到了第三代,郢王朱凌询殿下更是以身作则,把荆州之地经营的物丰民富,歌功颂德之声四起,在荆州成为美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