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夭跟丹芝还有将军府的一干人,虽不似冬兰那般哭得不顾形象,但也都红了眼眶。
他们也一一跪下,“属下护主不力,请三小姐、三少爷责罚。”
待在山庄的这两个多月他们也并不轻松,日日夜夜都在懊悔与自责中度日。
他们很自己无用,竟害小姐身处险境。
如今见到苏挽安全归来,心中那颗大石总算落下。
便是七尺高的汉子,也红了眼眶。
苏文泽叫他们吓了一跳,“这是干什么?大冷天的,跪地上作甚?都起来啊!”
苏挽也道;“都起来吧,此事也不怪你们。对方对你们用了蛊,便是你们身手再好,那玩意也防不住,你们并未失职。”
护卫们却不愿意起来,执意要领罚。
他们大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,营中的纪律深深刻进了他们的骨髓中。
错了,就该罚。
苏挽知道他们认死理,若不罚他们,只怕他们心里会很难受。
她斟酌了片刻后,看向苏文泽,红唇轻启:“三哥,你要如何罚他们?”
他如今也老大不小了,也该学着处理一些事情了。
苏文泽:“……”
他顿时有些头疼,这些他并不擅长,所以又将球踢了回去:“三妹妹觉得呢?”
苏挽无奈道:“那就罚你们一个月的月钱吧。”
苏文泽:“可。”
一个月的月钱未免也太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