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皇惊恐地眨了眨眼,说:“我父亲差点没弄死我...反正这件事我还是听从向皇的。”
段皇咽了一口口水,不过是杀一个微不足道的年轻后辈,并且这个人还是主动招惹上门的,竟杀不得?
这是什么道理?
“等。”向皇面色平淡如水,紧接着又说:“他招惹的人可不仅仅咱们三家,总会有人想要他的命的不是?”
段皇与钟皇两人对视,谁也没有开口。
钟皇沉声道:“这个家伙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?以前从未听说过此人名号,况且他的实力有点令人捉摸不透了。”
“你们,还记得二十几年前的那个预言吗?”向皇突然开口:“如果算一算时间的话,他的年龄相差无几。”
此话一出,大殿内的氛围变得极其古怪。
钟皇与段皇两人呼吸变得浓重...
“向皇,那只是一个预言而已!”段皇不屑地说:“就算他真是预言之子又如何?难道是咱们三人的对手?”
“那你在抖什么?”向皇冷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