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。”谢珽连连摇头。但在靠近酒案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一下,看得人一惊。
宋至容瞬间起了身,作了扶人状,见她自己手撑着酒案站稳了,才开口道:“你可小心着点。”
“无事,无事。”谢珽说着就要落座。
宋至容担心她又腿发软,伸手扶住了谢珽。
待握住了这人的手,他才发觉喝了这么多酒的谢珽竟还是指尖凉凉的。
“你手怎么这么凉?”宋至容这一声因为惊讶而有些大声,引得叶婉蓉和温立亭都看了过来。
“你那手炉呢?不是向来不离身的吗?”
“那个迎客的时候被惊了一下,摔了。新换的不喜欢,叫人去库房里找了。”谢珽坐稳了,想要松开手去倒酒,但没能如愿抽出自己的手来。
“幸好当时做了一对。我那还留了一个,明日给你送来。这么冷的天,你没那个炉子又要冻得青紫,病个好几日。”宋至容想也不想就说道,言语时双手还握着她的手给她捂着。
“多谢。”谢珽也不想着去拿酒了,乐呵呵地跟宋至容道了谢。
宋至容送她的那个其实就在库房里摆着。刘令不喜欢她用,后面她也就没再用过。
只是这会需要,她才特意应下宋至容的体贴。
“我说宋二,你怎得还没嫁进英国公府?我们谢世子的心又不是铁石做的,怕是早就捂热了。”那边的宴望诚也装模作样地捧着殷高雯的柔荑,高声笑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