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他感觉陛下除却脾气不好之外……也没什么缺点啊。
同僚指着臣子的位置道：“你现在所站的位置，两年前，一月能多上整整五条人命。”
“五条！”
臣子惊呼，“怎会如此多？！”
“这已经算是少的了，现在刑部尚书那位置，要在两年前，根本没人敢站啊！”
刑部尚书，慕南鹤最爱杀的一个部门。
看新来的臣子被震惊到说不出话，同僚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不过你也不用怕，陛下现在确实要比以前仁善很多了。”
近一年来，才砍死三个人。
“我们那个时候可没有你这种条件，日子过得心惊胆战的，生怕说错一句话就命丧当场。”
“所以仁弟，好好珍惜现在的陛下吧，指不定哪天他就恢复正常了。”
“……好的，多谢仁兄提醒。”
……
……
下朝后慕南鹤就径直往摘星楼方向走去，他站在虚掩的殿门前，身侧的慕一目光不移，仿佛并没有看到慕南鹤一般。
他抬手正欲推开殿门时却又突然犹豫起来。
这半年来，永宁只在两日前主动来承宁殿找过自己……他这半年时间也只见过永宁这一次。
永宁不让自己擅自进入摘星楼。
要是贸然闯入……她必然会生气的。
这样想着，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冲动和勇气在这一瞬间尽数消散，胆怯与退缩如潮水般猛然袭上心头，快要将他淹没。
永宁会生气的。
眼前的殿门并没有彻底关紧，尚且留了一道缝隙，慕南鹤甚至能够通过这道缝隙看见殿内的陈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