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，孟长生愈发惊恐，看着精卫沉默不语。
这一日之间受了数次惊吓，眼下的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崩溃了。
精卫看着孟长生的模样，不由得暂时忘掉了自己的纠结，看着他咯咯笑了起来，拉着他的手往铜镜里望去。
看着他继续说道：“胆小鬼，看仔细一点。”
孟长生压抑住心头的震惊，有些慌乱地往铜镜里瞥了一眼。
然后拍胸口惊叫道：“姐姐，你这铜镜也成妖了吗？你不要吓我好不好？你知不知道，刚才我好耽心你，母亲说好了要我们姐弟相依为命的……”
精卫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悬崖上一时幽静无声，只有悬崖之下海浪拍打岸边礁石的声。
死寂的气氛持续片刻，精卫看着他认真说道：“弟弟，难不成你在忘川桥上遇见的那妖龙，躲进了你的身体里不成？”
孟长生也没有说话，只是紧张地看着她的眼睛。
孟长生觉得身体僵硬的厉害，强自压抑住心头的恐惧，拼命地摇摇头，让心神变得冷静一些。
这才问道：“难不成，刚刚的我化身成龙了？”
精卫看着他摇摇说道：“什么啊，你在我眼前就是一条活生生红色的龙……我记得当初在忘川桥上的那条龙也不是红色的啊？”
孟长生身上那件破烂衣服海风吹拂下随风飘舞，看着精卫颤声说道：“我只是凤凰涅槃，何时修炼过神龙之体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