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,你别不识好歹,小爷好心送你酒喝,你却这般无理。”罗熙冕尽管不敢提高嗓门,怕惊到了牢房外的狱卒,但语气里已经难掩不满。
“小子,如何还动气了呢。”慕容恪却依然笃悠悠道。
接着,慕容恪突然往栅栏前凑了凑,隔着木栏朝罗熙冕问道:“小子,我且问你,这一壶酒要多少银两?”
罗熙冕不由自主得又往后一仰,“二两纹银一壶。”
“嗯嗯。果然是好酒好价。”慕容恪点了点头,继而又摇了摇头,“可惜,若是如你这般喝法,这一壶怕是只喝出了八钱银子。”
“老头,你究竟是何意?莫要在此故弄玄虚。”罗熙冕眉头一皱。
“罢了,看在这酒够醇正的份上,老夫就勉为其难教教你吧。”说着,慕容恪坐直了身子。
“此酒产自我大秦,乃是取龟兹的上品葡萄,再以独门工艺酿制而成。不过,若是饮用不得其法,此酒之妙却难尽得。”慕容恪说得不禁摇头晃脑,自得其乐起来,“所以,天下凡多金者自以为知其妙,可尽得其秒者怕是十不存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