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斩关赶紧去扶他,心里一连串的问号呀,啥时候怠慢我了?怠慢我啥了?怎么就怠慢我了?
冯珂谦逊地朝谢斩关深揖下去:“谢贤弟,此人乃是从我左掖军中调过去帮殿下训兵的。今日散值后听他和其他同袍吹牛,这才知道他今日竟然怠慢了谢贤弟。”
都教头正被扶起来一半,还没站稳,谢斩关又赶紧转身去扶冯珂,都教头就这么被扔了,扑通又摔了。
冯珂拉住谢斩关的手,没让他再去拉都教头,而是在都教头的脚上踢了一脚,都教头疼得咧嘴,自己爬出去包厢。
谢斩关看得心里不舒服,他带兵军纪严明,可从来没有过私刑,冯珂这一出让他很尴尬:“你我二人何必如此?你一向严于律下,我自然知道他的作为和你无关。他有些犯上也不至于挨这个打。”
这一晚上推杯换盏,旧友重聚,三人都喝得很尽兴。
唱小曲的姑娘拿了冯珂的赏,冯珂给她打眼色,姑娘几次三番想往谢斩关的怀里靠,可被谢斩关的眼神一瞟,姑娘就吓得一哆嗦,没拔腿就跑就不错了,怎么可能靠得下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