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个儿装睡,昨日干脆装肚了疼,把沈晏均跟沈夫人差点吓死。
梁医生十分理解地笑了笑,潘玉良现在脚肿的厉害,她不愿意多走也正常。
“还是要尽量多走动走动的,不光是为了孩子,也是为了少夫人自己,多活动活动到时候孩子才更容易生一些。”
红衣看着潘玉良,一副少夫人奴婢也是为了您好,但大夫都说了得走的样子。
潘玉良撇撇嘴,哼了声,“红衣,你叛变了。”
红衣连忙讨好地道,“奴婢是看少夫人实在是辛苦才问的。”
等梁医生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,红衣把该问的问题问完,沈晏均亲自把梁医生送出府。
这等殊荣,梁医生却是宁愿不享受的。
“沈少校留步,留步留步。”
沈晏均看着他不说话,梁医生头皮一阵发麻,琢磨不透他是怎么个意思。
是福是祸躲是躲不过的,梁医生只好硬着头皮问,“少校,是不是有话跟我说?”
沈晏均笑笑,“我没有话要说,就是不知道梁医生有没有话要说。”
话倒是有,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梁医生想了想,咬了咬牙道,“潘家大小姐孩子没了,身子亏损得厉害,日后也恐难再有,若不好生将养的话,只怕也不是长寿之相。”
那日在潘府里对潘夫人说的话,梁医生又同沈晏均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