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接这个话茬,冯平芝就看了看柴火垛道:“你站在这等我会,我去看看那个贱人死了没有。”
谢怡听着外面的吵嚷,自己却全身酸软的躺在地上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柴火垛里虽然跟个小房子似的不算冷,而且麦秸秆还有一定的保暖作用在,可是到底现在是大正月的,正是出九天,冷着呢!
衣服不知道都脱在了哪,谢怡像个虫一样在地上挪动,摸索半天都没有把自己的衣服找全,身上冻的直哆嗦,听着冯平芝在外面与人讨价还价。
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,就是暗恨这个钱肯定要被冯平芝扣了,到不了她的手里,不然这一百五十块又可以让她潇洒一段时间。
冯平芝钻进柴火垛的时候,谢怡刚把秋衣秋裤给穿上,至于里面的内衣,实在是不好找,她也没什么力气,而且冷的受不了,所以也就不管了。
秋衣秋裤还好穿一点,卫衣和卫裤,谢怡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