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宁宁透干净衣服拧干水,对着水沟方向一掀盆把水倒了出去,率先起身往回走:“我洗完了,你赶紧的吧,吃完饭还能午睡一会儿。”
“嗯……”
中午依旧不需要做饭、热饭,司宁宁烧了两锅热水,预备放凉下午喝,之后也爬上床,在午间悠闲地打了个盹。
下午去猪栏溜达了一圈,司宁宁就去给知青们送了水了,她怕再遇到蛇,所以心里一直记着霍朗的话,从地里回来后,直接去打谷场。
三队周边环山,平地不多,因此,打谷场只有一个。
整个打谷场莫约占地二百平,中心点用稻草捆堆了一个两三米高的稻草堆,边缘地带也堆了不少小的稻草堆和麦杆儿堆。
一整块近乎规则圆形的打谷场无声中划分成三块区域,其中一块区域,有社员正在那边打麦子。
余下两块区域,上面还有一些杂草残留,而且也没那么平整,霍朗正拿着锄头除草。
他来的时间应该不短,身上米黄褂子肩膀和后背处让汗打得透湿,卷起的衣袖下面,一双手臂晒得油亮,筋线鼓起很有力量。
司宁宁心里不禁感慨女人和男人身材、力量上的悬殊差距。
看了一会儿,司宁宁磨蹭上前,“霍朗同志,我来了,我能做点什么?”
字正腔圆的京腔,配着清清脆脆的嗓音,一听就知道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