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落笑嘻嘻道:“怎么不睡了啊?”
“再睡你就跟别人跑了。”
“傻瓜,我跑哪儿啊?”
北冥澈抱着酒壶蹿到梵落肩膀上,高高举起,用力砸向江离脑袋,登徒子,看我不砸死你!
岂料江离早就提防着他,不等酒壶挨着脑袋,就指尖一弹壶底,酒水倒泄而出,淋了北冥澈一头一身。
他抖抖全身湿淋淋的皮毛,委屈万分蹭到梵落怀里,眨巴眨巴翡翠色的大眼睛,可怜兮兮道:“他欺负我,扁他!”
梵落抬手拍了江离脊背一下:“乖,我打他了,笑一个。”
“这么轻,拍蚊子吗?”
“澈,别闹,我在和他讨论炼器知识。”
“怎么没见你翻开炼器书?”
“等交流完了酿酒知识再讨论炼器也不迟嘛。”
“那也不用脊背贴着脊背。”
“吃醋了?”梵落微笑弹了他脑门一下:“那你也去找个小母狐狸气气我。”
“……”北冥澈气呼呼从她怀里挣脱出来,回到房间里想打包一点什么东西以示离家出走,可是看了半天,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私人物品啊。
他纠结半天,只得净身出户,瞅了瞅屋顶:“落落,我走了,别挽留我。”
梵落一手执酒壶,一手支在膝盖上,托腮笑眯眯看着他点点头:“嗯,知道了。”
江离从憋笑变成哈哈大笑,肠子都快笑抽了:“太有意思了,赶明儿我也捉只狐狸当宠物,每天用醋灌他,保证比这个小家伙还要好玩,就是不知道这样喂出来的狐狸肉吃着酸不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