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启当即起身,摇了摇脑袋。
“父皇,儿臣并不以为。”
“若是如此,便是给皇室丢脸,那父皇岂不更甚?”
庆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。
“放肆!”
可刘启不仅不慌,还露出了笑脸。
“父皇,大庆的子民,皆是您的子民。您所颁布的任何政策,不就是希望大庆子民能够富足吗?”
“由此而言,各行各业的繁荣,皆由父皇的国策而予,换言之,父皇做的是天下的生意,是天下人的老板。”
“如果非要说的话,儿臣,只不过是跟一小小的商贾做生意而已,与父皇相比,确实汗颜。”
听到刘启的一番吹捧,庆帝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。
“臭小子,也不知你这能言善辩的本事,都是跟谁学的。”
虽是责怪之言,可语气中,却听起来很是愉悦。
见父皇开心,刘启心中暗自庆幸。
还好,自己深知,无论是在古代,还是在现在,说话永远都是一门艺术。
要说这是真心话吗?当然不是。
可总不能直接说,我特么现在钱都捐出去了,又没不能动用国库,还不能贪污受贿,想搞到军费,可不是得想点其他的办法?
要真这么说了,别说是做生意搞钱了,恐怕是皇上一来气,直接就把自己出兵的计划,给按灭了。